陈老汉坐在茶几前，喝喝茶，偶尔抽几口烟，每隔十几分钟，还会朝着窗外观望一下，可从头到尾，他就是不说一句话。</p>
黄老板好像受到了某种感召一样，也跟着沉默下来。</p>
整个屋子里就只能偶尔听到打火机的声音，以及茶杯落在桌子上时发出的碰撞声。</p>
其实我是很想开口说话的，但又见黄老板似乎觉得保持沉默是件很正确的事，看他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，他现在的心情好像很不错，一点也不觉得憋得慌。</p>
也正是因为黄老板这般怪异表现，让我和李淮山都不敢开口和陈老汉说话。</p>
也许陈老汉就是这个样子的，也许，只要有他在场，其他人也一定会陷入沉默，而且黄老板对这一点了解得很透彻，如果我们贸然开口，他可能又要起疑心。</p>
的确，就算黄老板起了疑心，李淮山也可以用一句“老陈以前不这样”把他打发了，可问题在于，这种话偶尔说几次还能迷惑一下对方，说得多了，难免会沦为一句没用的废话。</p>
那时候的我还没有学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