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淮山问他:“王寡妇的男人是干什么的,那么复杂的机关,他一个人就能弄出来?”</p>
陈大棒说:“那个人家里祖祖辈辈都是干木匠的,听说他们家以前可能也是你们那个行当里的,不过我没见过他们家的手艺,只是村里人传得玄乎,说他们家是鲁班传人,清朝的时候,还专门给皇帝打过家具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”</p>
我问:“他还有后人吗?”</p>
陈大棒:“没了,他一死,家里就绝后了。”</p>
李淮山:“这人活着的时候,家里应该很有钱吧?”</p>
陈大棒:“正好反过来,他活着的时候,家里可是穷得叮当响,凤娥那些年跟着这么个人,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。对了,我曾听人说,他十五岁之前,家里好像还挺富的,凤娥和他的婚事就是那时候订下的,只不过后来他干了一件损阴德的事,遭了报应,没过两年就成了破落户。”</p>
我和李淮山几乎是同时开口问:“他干了什么事?”</p>
陈大棒琢磨了一下,才用不太确定的口气说了三个字:“打生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