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摩擦声，接着又传来牛鼻子吭气的声音。</p>
“回来了？”</p>
我拉开门板的时候，陈老汉朝门口这边看了一眼，笑眯眯地问了这么一句。</p>
他可能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睡，整个人看上去很疲惫。</p>
我朝趴在院角里的大黄看了一眼，又朝屋子那边扬了扬下巴。</p>
陈老汉明白我的意思，他笑了笑，说：“黄老板睡得正熟，不碍事。”</p>
我这才开口：“陈大棒也是善堂的人？”</p>
一听到这个名字，陈老汉眼里的神采顿时暗淡下来，他吐了一口很长的烟气，随后摇摇头：“他是陈家人，但不是善堂的人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