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淮山这番话几乎就是喊出来的,惹得胡南茜当场大皱眉头:“什么叫又要щwwlā我告诉你,小儿,在咱们这个行当里,十个案子有九个和墓有关。这年头,地上的邪祟都快被荡干净了,就地底下还剩下点,要不是它们时不时出来蹿跶蹿跶,你连口吃的都没有。”
李淮山转过头来问我:“怎么着,要是地底下的邪祟不出来捣乱,咱们还吃不上饭了?”
我也皱了皱眉头:“要是这世上没有邪祟,咱们这个行当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。”
说完,我又问胡南茜:“胡姐,你说的那个荒村,是三峡大迁移的时候遗留下来的吧?”
胡南茜摇了摇头:“那个村子,早在大迁移的前十年就荒了,因为前靠深山,背靠峡谷,没有重建的价值,就这么一直荒到现在。就在最近这段时间,又有一伙驴友想到那里去探灵。”
我敲打着桌子的边缘,坚硬的木桌发出一阵阵哒哒碎响,沉思了小片刻后对胡南茜说:“探灵?这些人……不会是青皮子的朋友吧?”
胡南茜说:“这伙人的头头叫老猫,他和青皮子都在湖北当过兵,我估计,这个老猫,可能和青皮子很熟,他这次去,说不定就是为了调查青皮子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