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,确实从房顶上垂下来的。
就在这时候,胖大海又小声说了一句:“是不是……倒脚偶?”
我皱着眉头问他:“什么是倒脚偶?”
胖大海咽了口唾沫:“就是,撑杆是从上面垂下来的。”
这家伙从前到后没进屋子,他怎么会知道这些?
就在我打算开口发问的时候,坐在地上的地雷突然“嗷——”一声惨叫,竟然当场昏了过去。
我无奈地摇摇头,对李淮山说:“把这家伙弄出去。”
李淮山立即进屋,将地雷扛在肩上,一边朝着屋外走,一边招呼其他人,让大家跟着他一起回大院。
每个人的脚都是软的,李淮山花了很大力气才将他们一个个带走。
我坐在屋里,又朝着老猫的尸体打了打光,现在我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,老猫究竟是怎么死的,又是怎么被弄到这间屋子里来的。
先前我明明眼睁睁看着他进了帐篷,而从今天中午到晚上,我一直没有离开大院,老猫的帐篷,也一直没有拉开过。
李淮山他们的脚步声远了,我才点上一根烟,吞吐几口云烟,将老猫放了下来。
人死人如果遭受了太大的痛苦,死后魂魄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