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的洞。
在这么短的时间内,是什么人打通了这条连接祠堂和大院的隧道?什么样的人,能悄无声息地挖出这么长一条通道,而在同道的入口附近,竟没有堆积起来的泥土。
我一边朝着周围扫光,一边快步冲出祠堂。
蚊子在隧道里被拖动的时候,可能蹭破了皮,祠堂里能闻到一点稀薄的血腥味,可当我冲出祠堂口的时候,大风骤起,瞬间就将这股味道彻底吹散了。
在祠堂外,只有一条空空荡荡的巷子,蚊子早已不知所踪。
我试着呼喊蚊子,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
蚊子彻底失踪了,失踪得毫无征兆,后来我在村子里转了一圈,也没有发现一丁点蚊子的痕迹。
由于担心大院那边的情况,我没敢在外面待太久,眼看无法找到蚊子,就回去和李淮山汇合。
回到院门口的时候,李淮山正瞪大了眼睛,死盯着剩下的几个人,眼皮都不敢眨一下。
听到了我的脚步声,他才侧过头来问我:“找到蚊子了?”
我抿起嘴,满脸无奈地摇头。
李淮山心里的火气有些压不住了,当场抱怨起来:“妈x蛋,到底是什么人干的,有本身亮出家伙来,真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