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,就是一溜打进石头的圆木头,组成了一个宽度不到一米的简易栈道,而且木头和木头间还有不小的间隔,走在上面,只要一脚没踩稳当,后果不堪设想。
整条栈道的长度估计有数百米,就连炁海流沙都无法勾勒出这条路尽头的轮廓。
李淮山有些犹豫,将手掌放在光束里,朝栈道指了指:“要不要上去?”
“好像也没别的路了。”
我简短地说了这么一句,就将咬着手电,四肢并用爬上了离我们最近一根木桩。
墓穴里很潮,按说普通的木头悬在这里,早该被水汽给侵蚀没了,可眼下这根木头却依旧十分结实,我特意耸着鼻子闻了闻,墓穴中充斥着明代早期的清香,也不知道这股味道是来自于深渊,还是我打在石壁中的这些圆木。
木头虽坚,但表面过于光滑,我不敢掉以轻心,挪动身子的时候,必须小心翼翼的。
在我俯着身子爬上第三根圆木的时候,李淮山也上了栈道,他的身子比我轻,行动的时候除了背包发出一点点声音,几乎听不到别的声响。
深渊中有风力上扬,但风势很弱,硕大的空间被死寂笼罩着,我在爬行的过程中能清晰地听到木头被挤压发出的吱咯声,还有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