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示意他停下。
李淮山的脚步被我强行逼停,转过脑袋来问我一句:“怎么了?”
我死盯着前方,默默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。
在溶洞前方的黑暗中,除了一棵棵硕大的钟乳石,此时已看不见任何东西,可我又总觉得,刚才确实有什么东西顺着钟乳石的空隙闪了过去。
这种感觉也曾在栈道上出现过,当时我也看到了一个人影从洞口闪过,但当我定住眼睛仔细观望的时候,人影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。
李淮山将光束打向了前方,惨白色的光芒映在钟乳石上,只反射出一片片油滑的光泽。
偌大的空间中,仿佛只有我和李淮山两个活人,但我心里清楚,在炁海流沙和光亮都无法覆盖的地方,一定潜藏着什么。
“走。”我在李淮山身后轻轻推了一下,压低声音说。
估计是我刚才突然停下脚步的举动让李淮山心中多了几分警惕,他一边压低脚步声朝着前方走着,一边不断地晃动手电,照亮周围的清醒。
我也在行进的过程中集中精神感知溶洞中的炁场。
除了那股淡淡的怨气,溶洞中的阴阳炁场比例非常正常,即便风力散乱,却没有将这种大炁调和的比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