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心,整个人都像悬在了半空,脚掌下再也找不到着力点一样。
    李淮山大概也有类似的感觉,在没有收到任何示意的情况下,他不自主地将脚步声放得更轻,手电也不再来回晃动,只是直直打向前方的黑暗。
    现在,每走一步,我们两个都是小心翼翼的,生怕动作稍微大一点,弄出的声响稍微大一点,潜藏在黑暗中的危险,就会立即降临到我们头上。
    有那么一个瞬间,我的心脏突然以很快的速度跳了几下,胸骨仿佛都受到了挤压,一下一下地闷痛。
    这种异样的感觉,似乎来自于阴差特有的直觉。
    当时像是有某种鬼使神差的力量驱使着我,让我停下了脚步,转身朝着身后回望一眼。
    灯光一直在前方闪烁着,身后只有一片深邃的黑暗,在炁海流沙的视野中,还有几根零散的石钟乳立在我们身后。
    当时我隐约感觉离我最近的一根石钟乳轮廓不太正常,眯着左眼仔细看了看,就见钟乳背面有东西在轻轻地摇摆,那好像是一张面积很大的纸,在风力搅动下猎猎地晃着。
    李淮山借着手电的余光朝我脸上扫了一眼,随后就旋转手电,将光束打向了那根石钟乳。
    溶洞里的风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