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肯定还会碰到凶险,可既然进来了,就没有回头路。
皮偶再也没有出现,随着不断深入,起初地面上还是大片大片的天然坑洼,可到了溶洞的后半段,地上却出现了铺得严丝合缝的平整石砖,而空气中,也出现了一股极为刺鼻的香味。
那是一种……类似于劣质化妆品的味道,就像是在猪油里掺了大量的香精,给人一种非常腻的感觉。
再加上空气也变得越来越潮湿,潮气混杂着这样的香味涌进鼻子和喉咙里,就感觉鼻孔和嗓子眼都摸了一层厚厚的油,呼吸十分困难。
沿着石砖路走了没多远,当李淮山晃动手电的时候,我们就看见惨白的光束中躺着一个人。
李淮山咂了咂嘴:“不会是蚊子吧?”
我摇摇头,没说话,从腰间拔出了手枪,拉着李淮山放慢了脚步。
直到离得近了,我们才看清楚,陈落在地上的,只是一套干瘪的迷彩服。
上衣、裤子、皮靴似乎特意摆放过,远远看去,就像是一个“大”字形躺在地上的人,在这套衣服旁边,还落了一把手枪和一些空弹壳。
我拿起枪来看了看,是上了膛的,弹夹里的子弹打空了一半,还剩下四发。
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