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等等。”
    李淮山:“再等他就跑远了!”
    我扯一扯李淮山的衣服:“香味变浓了。”
    听我这么一说,李淮山才定住身子,耸着鼻子吸了两口。
    蚊子睁眼之前的那一刹那,我就感觉喉咙有些发紧,接着就闻到了更加刺鼻的香气,这股味道和蚊子的突然惊醒,之间必然有着莫大的关联。
    李淮山问我:“现在怎么办,追还是不追?”
    “保持距离,跟上去看看。”
    我给手枪上了膛,说话间就朝着蚊子逃离的方向摸了过去。
    进墓之前,蚊子曾在我手底下受了伤害,现在整个肩膀都是垮的,奔跑的时候身子也是歪歪斜斜,脚步也有些飘忽,速度很慢。
    我和李淮山一直保持在他身后五米左右的距离,如果蚊子还活着,他一定能听到我们的脚步声,可他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,就是不停地跑。
    刺鼻的香味变得越来越强烈了,我和李淮山不得不竖起冲锋衣的领子,挡住鼻子和嘴,可即便是这样,那股香味还是不停地在我们的味蕾上徘徊,到最后已经完全感觉不到香,只能体味到一种酒精般的辛辣。
    这样的味道似乎也给蚊子带来了一些不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