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道的小事。
如果我们不能除掉这只花尸,一旦让它离开墓穴,后果不堪设想。
见我收了枪,侏儒也是长松一口气,这会竟舔着个大脸问我:“你们有吃的吗?”
我从背包里抓出几根能量棒,扔到他脚边,他看了看我,又看看李淮山,见我们两个都没有其他动作,才小心从地上捡起食物,坐在河道旁狼吞虎咽起来。
这家伙好像很久没有吃过包饭了,一手抓着一根能量棒,左手上的一根的还没吃完,右手就忙不迭地往嘴里送另一根,巧克力沫粘的满嘴都是,那吃相,实在有些不堪入目。
我们和侏儒,谁也不信任谁,互相之间隔着好大一段距离。
等吃得差不多了,侏儒突然抬起头来问我:“你是仉家冬字脉的人吧?可我看你的步法,好像不是仉家的传承啊。”
我不想理他,李淮山反倒应了一句:“你很了解仉家么?”
侏儒伸出一根食指,将嘴角的巧克力沫刮干净,有用舌头舔了舔指尖,过了好半天才说:“不周山和仉家有世仇,他们天天想着怎么扳倒仉家,对于仉家的个中绝学,也研究得很透。头两年,不周山和仉家也还算相安无事吧,可去年我听说仉家出了个阴差,打那时候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