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阴气,一模一样。
    想必,这东西就是侏儒赖以防身的法器了吧,不过并不是玄龟甲,真正的玄龟甲巨如棚顶,纹理和青石相似,可我手里的这块龟壳,不仅小,而且纹理和木头的年轮相似,应该是出自某种不知名的灵龟,但绝对不是玄武。
    我掂了掂手里的龟壳,问侏儒:“这就是你说的玄龟甲?”
    侏儒丧气地点了点头:“祖上传下来的,绝对是真货。”
    如果这家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,就是他压根不知道玄龟甲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。
    不过从他的身上,我已感应不到太多的灵气,就算这东西不是玄龟甲,也是他手里最重要的一张底牌。
    我沉了沉气,将龟壳收进口袋。
    侏儒把底牌给我了,但我却不知道这张牌该怎么用,更不知道怎么用这玩意儿镇住花尸,之所以提前要过来,不过是想牵制一下侏儒,让他打消那些个乱七八糟的鬼念头。
    一旦花尸露面,我还要将龟甲还给他。
    李淮山和我一起厮混了这么久,大约能猜到我的心思,见我收起了布囊,他也收起了枪。
    侏儒这才做出一副稍微轻松的样子,慢慢凑到了蚊子身边。
    我朝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