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很快,我就感觉到花丹内部催发出了一股温热,接着掌面又传来一连串针扎似的痛楚,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情况不对,赶紧甩手,想要将花丹甩掉。
花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了一根一根头发粗细的细丝,将花丹死死连在了我的手上。
这些细丝钻透了我手掌上的皮肉,顺着血管朝我的心脉里钻,我现在都能感觉到它们正在我的血液中蠕动。
情况有点紧急,但我还没慌,立即撒开脚步,朝着河道急冲。
侏儒挣扎着从地上起来:“花丹和花尸不一样,它不怕水,你进了河道也没用。”
现在谁还敢信他的话,我急速从他身边掠过,脚下丝毫不做停顿。
“你……”
侏儒只突出了半个“你”字,又没了下文,之后我就听到了他的急促脚步声。
他也朝着河道冲过来了。
花丹确实是不怕谁,当我将它按在水里的时候,它一点反应都没有,但钻进血管里的细丝,却悄悄缩了回去。
这和花丹浸不浸水无关,我快冲到河道旁的时候,侏儒留在我身上毒素就排解得差不多了,而在汗液沾湿衣襟的时候,我这一年来在老仉家吃的阳毒,以及冰蚕蛊残留在我身上的阴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