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总是让人心里格外舒服,就连他嘱咐我要在术法上下苦功的时候,语气中也不带一丝一毫训诫的意思,只是一种贴心的叮嘱。
不想二爷,但凡你有点什么事做得不合他意,他上来就是一顿臭骂,平时嘱咐你什么事,也总是一副命令的嘴脸。
可不知道为什么,比起气质平和的张真人,我还是更喜欢二爷这个长辈。
我不是说张真人不好,他很好,如果身边能有这样一个长辈,我觉得应该算是天大的福分了,可在感情上,我还是会分亲疏远近的。
张真人在这里也有一种镇场的作用,几句话说下来,我和胡南茜竟都忘了紧张。
前后大约过了半个小时,姚玄宗从车里钻出来了,他搂头看了看外面的人,皱皱眉头,接着就冲胡南茜喊:“找个好点的医院,我得动手术把他身上的花丹取出来。唉,这小子还中了毒,不是一般的麻烦。”
他这么一嚷嚷,我那颗刚刚沉下去的心一下就被吊起来了。
胡南茜倒是脸色入常,招呼了蝈蝈,让蝈蝈开车先送她去县里找医院。
等胡南茜走了,我才想起来身上还有一颗解药,立即将它取出来交给姚玄宗:“这颗丹药,能解二狗身上的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