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让人憋火的是,姚玄宗辈分太高,我又不能和他吵,不管他说得对不对,我都得兜着,还要做出一副虚心接受批评的样子。
你说这叫什么事儿!
好在姚玄宗也没折腾我太久,我把车开回巫山县的时候,他就拉着张真人坐长途汽车去了,来时的路上,他给了我老白的电话,又让我不要主动联系老白,说是等荒村的事查清楚了,老白自然会主动和我联络。
他们两个坐长途去了四川,我一直目送他们出站,才开着车回了旅店。
鉴于李淮山的身体状况,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我不打算再从胡南茜手里接单,以便专心为李淮山调养身子。
按照我和盖栋的约定,今年四月份,我还得去昆明找老胡。包有用也提前和我说好了,七月份的时候,让我带队去一趟野人山。也不知道这两件事究竟要花费我多少时间,加上李淮山的状况如今也很让人揪心,估计在回仉家之前,我从胡南茜手里也接不了几个案子了。
荒村的事至今也不太明朗,估计以后我还要牵扯一部分精力进去。
冰冥草的下落成迷,寄生在李淮山身上那朵舍子花,也不知道还能安生多久。本来是琢磨着如何才能找到冰冥草,可不知道怎么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