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次李淮山明明说右拐,我却将车子拐到了左边,他就说我是故意在消磨时间,就是不想早点回家。
对于李淮山的话,我只是尴尬地笑笑,不做任何反驳。
自二婶改嫁以后,过去她和二叔生活过的那座老房子就没人住了,但我还是开这车回到老胡同前看了一眼,现在这片老房子已经成了外来务工者的聚集地,放在几年前,胡同口还常常能看到老人们抱着茶壶,坐在宽阔的马路旁摆龙门阵,可是现在,每个从胡同口进进出出的人,都是一副急匆匆的样子,见了街坊也不见打个招呼。
仿佛这么些年过去,我还记得这片老房子,可这片上了年纪的老宅院,却把我忘了。
折了好大一个弯路,晚上八点多钟,我才将车开进了停车场,随后带着李淮山和仉亚男一路步行,来到了孙永兵的家。
我记得之前好像提到过孙永兵这个人,他是我二婶现在的丈夫,为人说不上好,也说不上坏,只不过他和我爸还有我二叔之间似乎有些过节,所以自从二婶改嫁以后,他对我的态度一直相当差。
不知道孙永兵祖上是干什么,家底非常厚实,头些年他做的生意黄了,赔了一大笔钱,却依然能在靠近市中心的地段买下偌大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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