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堆着一脸笑,有些尴尬地对婶子说:“嬢嬢,我在外面过得挺好的,没干过重活累活,这些茧,都是练功时候留下的。”
婶子盯着我的手掌:“你从小就是在我跟前长大的,我还不知道你练的是戳脚翻子么,哪用得着这么祸害这双手啊。”
李淮山不早不晚地插了句:“他现在不练戳脚翻子了,手上的老茧都是硬硌石头和铁瓷,硌出来的。”
二婶这才留意到我身边还站在另外两个人,她在李淮山和仉亚男身上分别扫了一眼,有些尴尬地问我:“这两位是……”
“这是李淮山,他现在是我的搭档,我们俩经常一起……做生意。这是我堂姐,仉亚男。”我一一为婶子做了介绍。
仉亚男冲着我婶子笑:“他们两个的生意,也有我的份。”
李淮山:“嘿,你这话说的,怎么就有你的份了呢?”
仉亚男白他一眼:“店里的账不是我管的?”
二婶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仉亚男身上,一边思考着,一边喃喃地说:“堂姐?”
我就对二婶说:“前年秋天的时候,我就回仉家了。”
“仉家?”二婶花了小片刻才回过味来:“哦,大哥他还有别的亲戚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