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灯,老胡的事只是一个开始,中间他消停了两年,可到了一三年以后,他就开始变本加厉,把我折腾得要死要活,不过我也不是唯一一个被他盯上的人,除了我,左有道也是对他恨得咬牙切齿。
算了,一三年以后的事,还是放一放再说,在这之前,我还有很多事要做。
离开昆明以后,李淮山再也受不了这种一天到晚闲到发慌的日子,我也是见他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,就在胡南茜手里接了几笔单子,一方面继续积累经验,另一方面,也是想在行当里多积攒一些名望。
胡南茜也够意思,给我们的单子油水都很可观,而且我能隐约感觉到,她也在帮我们寻找冰冥草的下落,从四月到六月底,我一共从她手里接了五个单子,其中有三个,都和遍布各地的中医世家有关。
不过可惜的是,不管是哪一家的人,都从来没听说过这世上还有冰冥草这么一味草药。
一直到了六月下旬,具体日期我记不清了,反正就是六月底的某一天,包有用和老白,还有二爷,几乎是接连不断地给我打了三通电话。
老白,也就是姚先生口中的白老狗,他和我是第一次联系,不过听他在电话里的说话风格,我感觉他似乎是个很沉稳的人,并不想姚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