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干脆躲进了卧室,把自己锁在里面,他们进不来,我也不打算出去,就这么僵持着。
万幸这帮人都不是有耐心的主儿,在门外折腾了一个来小时就撤了,我这边刚舒一口气,仉百川又来了。
这家伙可比刚才那伙人有耐性,站在我门口啰嗦起来没完没了。
我一开始不想理他,可没成想,这家伙说道动情处,没感动到我,倒是把自己感动的一把鼻子一把泪的,竟在我门外哭了起来。
我感觉这家伙就是一狗皮膏药,不那么容易就能甩掉,加上他和我同辈,我也没那么多忌惮,于是就凑到门前,隔着一道门板和他对着嚷嚷。
不管他是哭是笑,说了什么,只要他开口,说的好听不好听的,我全都给他怼回去,反正就是死活不给他好脸。
后来仉亚男也是看不下去了,劝了仉百川好一阵子,好歹把他给劝走了。
听着外面没动静了,我才将门敞开一道缝,正好见李淮山站在门口,就问他:“都走了吗?”
李淮山伸长脖子朝客厅里看了两眼,冲我点头:“除了咱俩,店里头没别的活人了。不过我估摸着吧,等会可能还有一波。”
说完,李淮山又朝门缝这边凑了凑:“怎么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