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也感觉到了什么,当我开着车子朝院门方向拐的时候,就见他时不时扯一下领子,似乎有些憋闷。
俞老板也在后面说了一句:“这座老宅子,不太正常啊。”
这番话并没有得到其他人的回应。
其实就算他不这么说,大家心里也都是这么想的。
到了院门口,丹拓就锁好了摩托,凑到门口抬手敲了五下,声音三长两短,像是某种事先约定好的暗号。
没多久,黑幕一样的院门就被拉开了一条很窄的缝隙,半张苍老的脸从缝隙里露了出来。
丹拓和门对面的老人说了一句话,期间还不时侧过身子,朝我们的车子指指点点,他们说的是缅甸语,我听不懂。
金向前朝着车窗外观望了一会,侧过身子来对我说:“巴赞家的老家主去年过世了,他的六个儿子都在玉市那边经营店面,现在守着宅子的,是老家主老婆。丹拓和这家人好像有亲戚关系,我听他叫对方姑姨。”
温老板就问:“什么叫姑姨,到底是姑姑还是姨?”
金向前:“那我哪知道,反正丹拓就是这么叫的。”
俞老板发话:“丹拓和巴赞家应该没有亲属关系,他叫对方姑姨,可能就是出于尊重而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