摊开,一点一点地浸入了皮层。
就见那人的身子猛地一颤,接着连着咳嗽了好几声,从嘴里吐出了大股绿水。
这股不知名的绿色液体简直腥臭无比,我和温老板都不由地捏住了鼻子,赶紧后撤两步。
在一连串的剧烈呕吐之后,趴在地上的人很快陷入了沉积,身子一动不动地匐在地上,就像是死透了一样。
丹拓有些吃力地站直了身子,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后腰,长途一口浊气,说了句:“这样就差不多了。”
温老板问丹拓:“这就行了?”
丹拓点了点头:“好在他中术不深,要不然还真是挺麻烦的。”
温老板:“你帮他解降的时候,没有受到阻挠吗?”
丹拓朝院子里瞥了一眼:“下降的人都被你们抓住了,还怎么阻挠我?”
听丹拓这么一说,我立即凑到门口朝外面观望,就在院子里有两个被捆结实的女人,其中一个正面朝下趴在地上,看那样子,似乎和屋里的人一样,也种了降头,丹拓刚刚帮她解了降,现在已没了力气,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的。
另外一个人,则是老家主的妻子,那个迎我们进门的老太太。
她可就没有另外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