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拓也顺着光线,朝地窖里看了一眼,叹口气说:“这些鸡,估计是给林子里的恶鬼准备的,可这还没到冬天呢,怎么养了这么多?”
我问丹拓:“你上次和恶鬼遭遇的地方,离这儿远吗?”
丹拓:“不远,出了宅子向东走,就能看到一条河,沿河朝上游走三四公里吧,就是一口不大不小的瀑布,上一次我就是在那里找到恶鬼的。”
这么说,那巴赞家的人应该是一直养着那只恶鬼呢,不然的话,如果它真像丹拓说得那么警惕,就不会住在离公路只有三四公里的地方。
能让它留在附近的唯一原因就是,这里有充足的食物。
回头想想,这似乎也合乎常理,不管怎么说,恶鬼毕竟是巴赞家的孩子,既然巴赞家的人不忍心杀它,自然也不忍心让它一个人在林子里挨饿。
说什么到了冬天才把家畜放进山林,恐怕都是巴赞家的人编造出来的幌子。
我回头看了眼被俞老板控制住的老太太,对丹拓说:“怎么处置她?”
丹拓皱了一下眉头:“我现在也没想好,看她那样子,应该也中了降头,我估摸着吧,她给别人下降,可能也是迫不得已,她中的是一种很特殊的玻璃降,这种降头术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