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用最快的速度出手,分别用手指点中了四只鸡的鸡头,震劲一出,鸡就死利索了,没来得及扑腾一下就软塌塌地倒在了河道旁。
我朝着鸡的尸体拱了拱手:“得罪了!”
说完,我又拿出工兵铲,用锋利的铲刃将鸡身切开,带着浓浓腥味的鸡血撒编河道内外。
鸡活着的时候,在我眼里,它们的生命还算得上宝贵,可当我杀死它们以后,它们的生命对于我来说就不再有意义,甚至在心里,也没了刚才的犹豫和可惜。
漠视生命,总归还是仉家人无法逃避的宿命。
撒了鸡血,我又撒开阳线,一头拴在我的手腕上,另一头则扎成一个锁套,藏在了地上的杂草中,有两只鸡的尸体,也被我放在了锁套的中心区域。
时值夏季,林子里的树长势很旺,我挑了河道旁最粗壮的一棵树,施展腾云步,两步蹿上了树枝,随后就放慢呼吸,将浑身的炁场收起来,耐心等待着恶鬼到来。
仉家人向来没有什么耐心,我也是,在树枝上待得久了,心里就变得十分浮躁,也不知道那只恶鬼是察觉到河道上埋了陷阱,还是根本没有闻到鸡血的味道,我从晚上一直等到第二天早晨,它都没有出现。
心里的浮躁弄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