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,听俞老板说话的时候,他就死皱着眉头,眼睛一直盯着地面,一句话都没说。
我感觉丹拓的样子有些怪异,但没有当场点破。
经历了二十多个小时的长途跋涉,大家都累了,吃完一顿热腾腾的烤鱼,李淮山的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,差点靠在火堆旁睡了过去。
我让大家先去休息,晚上照例轮班守夜,我和丹拓守第一班。
从吃饭的时候开始,丹拓就一直心事重重的,一句话都没说,眼见其他人都躺进了树棚,我觉得他应该要开口了,可他似乎打定了主意什么都不说,我等了半天,等来的却依旧是他长久的沉默。
夜色大黑,伴随着弯月慢慢挪到了中央天,小队里的其他成员终于打起了鼾,期间偶尔还能听到水珠从棚盯上滑落的轻响。
丹拓朝火堆里添了几根柴禾,由于柴上带水,沾火之后先传出一阵轻微的滋滋声,等水份被蒸干了,才慢慢燃烧起来。
我侧了侧脸,朝丹拓投去一眼,却发现丹拓也正抬头看我。
我礼貌似地冲他笑了笑,拿出烟包,朝他面前递了递,他摆摆手,示意不抽,随后慢慢起身,挪到了我身边。
“小二爷,你以前来过野人山吗?”他过来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