蛊一个个扑腾着翅膀飞到了更高的地方,凑在门口的反而少了很多。
“它们要干什么?”我终究还是没憋住,开口问了句。
江老板摇了摇头,表示说不清。
啪嗒!
这时房顶上传来一声很沉的声响,好像有什么从高空中落了下来,在细密的雨声中,这阵声响显得格外扎耳朵。
紧接着,又不断有东西落下来,砸在用来充当屋顶的钢板上,江老板随即抬起头,朝着上方观望,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了。
随着时间慢慢推移,重物坠落的声响也变得越发密集,最后我和江老板终于反应过来,那是一只只血蛊压在了房顶上,它们想靠着自身的重量,将这个本就风雨飘摇的房子压塌。
想到这,我立即拉上了江老板,撒腿就想撤出去。
可江老板却反手钳住了我的手腕:“不行,不能出去,我在这里布了阵,如果我走了,阵就破了。”
一边说着,她就试图掰开我的手指,我知道,她是打算一个人留下,让我自己离开。
仉家人漠视生命不假,但从不漠视朋友,像这样的事,我是绝对做不出来。
我对江老板说:“要走一块走,要留都留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