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血蜈蚣立即飞了出去,脑袋上也被踹出一个拳头大的凹陷。
可这一脚也让我身上的力气散了一些,房顶沉沉地压下来,让我撑地的那条腿上都传来了关节被挤压的轻响。
我赶紧将姿势摆好,将全部精力放在支撑房顶上。
江老板没有多余的时间感激我,蜈蚣飞在半当空的时候,她就拔下了头上的簪子,两步上前,对准蜈蚣的头顶就扎了过去。
血蜈蚣的身子和石头差不多硬,江老板手里的发簪却是木头打的,我眼睁睁地看着簪头顶在蜈蚣的脑袋上,没能陷进去分毫,就随着一声脆响折断了。
“虫王出现了异变,我压不住它了!”
江老板一看木簪断裂,立即惊叫一声。
压不住是什么意思,是说她斗不过这只血蜈蚣么?
这个毫无意义的想法只在我的脑海中快速闪了一下,在这之后,我就松开照头压下来的房顶,撒开腾云步,一手抓住江老板,用最快的速度前冲,腾出另一只手来扼住血蜈蚣的脖子,拼尽全力冲向了对面的墙壁。
房墙已经被锈蚀得不成样子,我只用右肩奋力一顶,用来垒墙的板料直接被撞碎。
碎末崩飞间,我已拖着江老板和血蜈蚣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