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老板洒出去的那些鸠蛊一经入地就再也没了行踪,她没有将它们收回来的意思,只是朝地上的冲动投去深深的一瞥,随后就转过身,跟着我走向了对面的山头。
我想,江老板对于这些由她亲手养大的蛊物,大概也是有感情的吧。
夕阳西沉的时候,我和江老板就爬上了那座高耸的山头,简单吃了些塑装食品,就扎下帐篷休息了。
之前江老板因为召出了青枣蛊,一路上精神头一直不太好,她是想打着精神跟着我走了这么长的路,这会儿刚一扎下营帐,就钻进睡袋里休息了。
我的体质比常人扛造,倒也不觉得乏,就坐在营帐旁边,担负起了守夜的责任。
江老板这一觉睡得很沉,直到第二天早上九点钟才起来,一夜无事,可我和江老板却都是满脸的不安。
我们两个都知道,此时的安稳与平静究竟意味着什么。
越过了高山,我们又在林子里跋涉了整整两天两夜,途径一片炼成一片的老山,匍匐穿越一片面积巨大的泥沼地,我和江老板终于满身泥浆地走进了掩藏在山崖下的生门。
这里原本应该是一条夹在两座断崖中间的大河,但河道早就干了,即便是连天大雨也没能让河道恢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