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眉头,见我朝她那边看,还抬起手来,悄悄朝丹拓那边点了点。
我冲江老板摇摇头,是以他别声张。
由于我们两个离丹拓远一点,他的一举一动,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,可走在他附近的几个人,心思都不在丹拓身上。
其实我也能大概猜到丹拓为什么会这样,记得早在几个天,他曾特意和我单聊过一次,当时他提到过,他们那一脉的先祖,曾在内山中埋藏了一些见不得光的秘辛,现在所有人都进来了,他肯定担心自家的秘辛被我们给发掘出来。
一路上,我一直保持着十二分警惕,生怕半路遇上了虫潮,可走了很久,却依旧只有大片粘液和沉闷的噪音,除此之外,没有任何突发状况。
一样的环境,一样的声音,长时间的安静反倒让我心中越发不安。
现在我恨不得吴林能早点抬起狙击枪,朝着什么位置开上一枪。完全没有任何变化的环境给人一种置身于死水中的错觉,巴不得能从水底升起一道暗流,将自己冲上岸去。
就这样经历了几个小时的路程,隧道前方出现了岔口,吴林在对讲机里说,他上一次进内山的时候,总体的行进方向偏近正西,他曾在一个相对开阔的空间里找到了几条相互串连的墓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