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惨叫。
与此同时,我的耳边也传来了一阵飘忽的悲鸣声,那声音如泣如诉,如同厉鬼在深夜中的哀嚎。
我揉了揉眼睛和耳朵,端起手电,将光束打了过去。
在惨白色的光束中,石壁上的坑洼中出现了大量阴影,洞口周遭的石面也映成了白纸一样的色彩。
可那张脸还在,在这一抹被光束照亮的白色之下,还透着一股不属于这个直接的灰。
手电里的光好像没有照射到人脸上,也没能让石壁原本的色彩完全消失。
按说在这种完全没有自然光的环境中,手电照亮的东西大多只有黑白两色,可那张没皮的人脸和石壁上呈现出的红、灰两色,却又无比的清晰。
江老板大概是发觉我有些不对劲,就在一旁问我:“若非,你怎么了?”
我皱了皱眉头,问江老板:“你能看到石壁上的东西吗?”
江老板:“能看到啊,不就是一堆乱糟糟的石洞吗?”
我说得不是石洞,而是那张脸,很显然,江老板看不见它。
在我和江老板说话的时候,耳边的悲鸣声又持续了一阵子,随后消散在了无尽的黑暗中,连同浮现在洞口边缘的那张脸,以及石壁上呈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