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不舒服。
而我们脚下的石路,似乎也变得松软起来,这种感觉不是特别真切,只是隐约感觉脚掌落地的时候,触感隐约有些飘忽,可这种触感又像是幻觉一样,亦真亦幻。
我越发觉得情况不对,时不时朝吴林那边瞥上两眼。
他一边走,一边又不停地整理衣领,这似乎是内心紧张的显兆,可吴林的脸上,却异常平静,看不出任何心理波动。
我立即意识到,他的性格又变得不那么稳定了,可我无法解释,为什么周围的环境也和他一起发生了异变。
我也忘了这种状况究竟持续了多久,直到吴林停下脚步,皱着眉头对我说:“麻烦要来了,还是两个。”
这次他刚一开口,空气中的燥气又消失了,就连脚下的触感,也重新变得十分结实。
我问吴林:“你发现什么了?”
吴林转过头,朝着身后眺望:“血灵和野人王,它们一起过来了。”
我也学着他的样子转身回望,可除了大片黑暗和少量被手电余光照亮的青砖,什么都看不见,除此之外,我也没有感应到野人王身上的念力和其他邪气。
“不是只有活人才能进入隔层吗?”我十分不解地问吴林:“那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