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蛊虫顺着墙壁上的大洞扑了出来。
这些蛊虫自打进入石门的那一刻开始,就发生了多次异变,一个个都大得不像话,你见过比人脸还大的跳蚤么,见过比腰还粗的蜈蚣么,反正我以前是没见过,可是现在,从石墙里钻出来的那些蛊物,活脱脱就是一群拥挤在一起的肉团,腰围粗的蜈蚣和脸大的跳蚤还算好的,里面有一只金甲虫,光是脑袋就比我的胸口还宽。
而且在每一只蛊虫身上,还长出了血肉一样的触须,在它们扭动着身子向外钻的,这些触须就随着它们的动作不停摆动,打眼一看,就像是漂浮在河底的大群水草。
我和李淮山操控着周围的阴阳炁,每一道炁场都精准地注入到了蛊虫体内。
所谓阴阳,相生相克,控制好了,阴气能克得住阳气,阳气也能克制阴气,可如果控制不好,注入到蛊虫体内的炁场,只能让它们变得更加强悍。
所以我和李淮山在调动炁场的时候要非常小心,一边将阴阳两炁注入蛊虫体内,一边还好仔细感应着它们身上出现的变化。
说起来可能有点复杂,可做起来,却是水到渠成,说不出的轻松惬意。
但凡有蛊虫冒头,身上的炁场瞬间就被彻底打乱,它们往往刚冲出洞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