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打听温老板和丹拓究竟有怎样的交情,想必就算打听,以他现在的状态,也未必愿意说。
现在我只希望白老狗能早点找到丹拓的儿子,我也好将丹拓嘱托的事办了。
从云南到山东,我们走了整整一个星期,一路上胡吃海喝,好好逍遥了一场。
进家门之前,我还在想要不要先去看看二爷,和他聊一聊吴林的事,二爷的嘴巴很紧,相信有些事就算告诉他,他也不会说出去,可回到渤海以后我才从仉立延那里得到了消息,说是二爷跟着左有道去贵州了,现在还没回来。
既然二爷不在,我就打消了回仉家老宅的想法,车子开到东风街就变了道,直奔老巷子口。
零八年这一年,我紧赶慢赶,总想着在八月之前将手头的案子全都处理完,等一进八月,就带着李淮山去奥运赛场看比赛。
说实话,我对体育其实并不怎么感兴趣,却唯独想看着刘翔在家门口拿一块金牌。
没想到刘翔没能在这一年卫冕,长时间的高强度比赛已经摧毁了他的韧带,这一年的一百一十米栏赛场上,只留下一个望着终点线苦声长叹的身影。
我和李淮山没能看到那场比赛,是幸运,也是不幸。
记得奥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