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都隐约包上了迟先生特有的气场。
顺带一提,迟先生现在已换了着装,那身做工精细的中山服不见了,改穿了一套略显油腻的旧衣服,连型都从偏分变成短寸。
他在胡同口踱着步子,转了一圈又一圈,有几次仿佛下定决心要进去,可到末了,还是在胡同里兜了一圈,又慢慢兜出来了。
我摇下了车窗,想和他打个招呼,实用却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让他自己做决定。”
“他这是干嘛呢?”
实用只是冲我一笑:“你猜。”
“猜不准。”
“那就别瞎猜了,收拾收拾东西,回店里打火烧去。”
“今天还打火烧啊,能不能给点别的活?”
“能啊,正好今天我身体不太好,要不然中午的菜,你来炒吧。”
“那我还是打火烧吧。”
说实话,我也不是那号连个菜都不会炒的人,可我的手艺和实用比,实在是差了十万八千里,不怕别的,就怕砸了老店的招牌。
我从车上卸下了几箩筐食材,正跟着实用朝老店方向走,迟先生看到了我,就一阵风似地跑了过来。
眼看他离我们越来越近,我就问实用:“你说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