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只要白酒一下肚,就变得粘粘糊糊没完没了,一顿饭,从上午吃到晚上,吃完了火烧,实用又在中午炒了小炒,晚上炖了铁锅鱼,灼尘子没完没了地说,没完没了地吃,没完没了地喝,直到一斤白酒喝完,他把自己彻底喝废了,这顿饭才算是画上了句号。
早在灼尘子没来之前,我曾跑到万大爷店里买了一只烤鸭,快到中午的时候,眼看火烧已经吃完了,实用还没开始炒菜,灼尘子眼尖,看到了放在炉灶旁的油纸袋,问我里面装了什么,我说是烤鸭,他也没客气,抓过来就给片了。
在灼尘子撕开油纸袋的时候,我和实用都是一脸的紧张。
迟先生毕竟还在烤鸭店做帮工,那只烤鸭上,说不定也沾了他的味道,就怕袋子这么一撕,灼尘子就会发现异常。
好在这哥们实在是喝大了,也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。
在我看来,一场潜在的风波,似乎就这样蒙混过去了。
要是我没记错的话,大概在晚上九点左右的时候,我才背着灼尘子,在实用的引领下走出了店门。
走到临门口的钱箱旁边,实用突然停了下来,然后就开始在灼尘子身上搜。
他连翻了几个口袋,没有任何收获,最后又扯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