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
一边说着,我抓起了被他搭在腿上的一堆麻布,就见几层布已经用线穿在了一起,看这样子,好像是要纳个鞋底。
再看看迟先生的手,指头上已经被戳出了好几个血洞,有些已经结了碴,有些还流着血。
我抓起他的另一只手,看了看他捏在手里的针,不由地皱了皱眉:“怪不得你手上这么多洞呢,针太细,布又太厚,不受伤才有鬼了。不是,我说你做个针线活,怎么连顶针都不戴?”
迟先生一脸疑惑地看着我:“什么事顶针?”
我说:“那东西长得跟戒指差不多,上面有小槽,专门拿来顶针尾的。”
“你这么一说,我觉得我好像见过那东西,改天去弄一个。”
“我说你这是干嘛呢?”
“给万老头做双鞋。”
“你干过这种活吗?”
“这是头一次。”
算了,还是别和他扯这些没用的了,就他这智商,扯起来估计没个头。
我转了话头,问他:“今天店里怎么就这么点儿人?”
迟先生抬头看了看院子里的两三个顾客,说:“不知道怎么回事你,昨天还好好的,今天一早生意就不咋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