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和李淮山找了个地方坐下,抽着烟,干等着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。
有一次小辈们都跪在地上,向苍天祈福,只有仉恒一个人面朝人群而站,就像是在接受大家的跪拜一样。
期间他的视线越过人群,在我这边停留了一下,随后还朝我招招手,示意我也加入祈福的行列,我权当没看见,他也没多说什么。
等这场祈福仪式结束,仉恒终于换了口令,让在场的人摆出五斗米阵。
我也不打算参加摆阵,依旧坐在一旁,想看看仉立延他们究竟会如何表现。
这时仉立延却冲我这边低声喊道:“你干嘛呢,要摆阵了!”
我说:“我今天早上没沐浴,就不掺和了。”
摆五斗米阵之前,一般来说是需要沐浴更衣的,可旧货店就那么一个卫生间,早上仉立延他们轮番上阵,尤其是仉亚男,洗个澡至少花了一个小时,等她出来的时候都快七点了,我没轮上号,当然也没来得及洗。
仉立延又朝着我招手,嘴上还说着:“你带陈米了吗?”
我说:“带了,你没带吗?”
仉立延说:“家里的陈米都在你们冬字脉手上,我哪有啊。早上集合的时候咱们又没去,也没人分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