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不说阵法的强弱,单是这份稳固,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。
仉立延和仉寅在阵成以后,甚至一边用煞气加持阵法,一边闲聊起来。
我也是看他们两个实在有闲心,就向前凑了两步,小声问仉立延:“中午在哪吃饭?”
仉立延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:“下了山朝东走一公里,有家不错的酒店,整条路上就那么一个吃饭的地方,每年大爷主持开坛,都会在那设宴。怎么着这是,你这就要走啊?”
我点了点头:“我去开个包间,单独开一桌。回头把房号给你。仉寅,你就别来找我们了,和其他人一起拼桌吧。”
仉寅先是皱了皱眉,但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,对我做了一个“ok”的手势。
我朝着人群方向看了一眼,现在很多人都将视线放在我们这边了。
此地不宜久留,我立即朝仉亚男和仉云衣招了招手:“姑娘们,跟我走。”
仉亚男立即散了念力,拉上仉云衣就奔我这儿来了。
就这样,我带上了李淮山和仉亚男他们,在遍布山头的注目礼中转身离开,径直下山,驱车前往酒店。
之所以先行一步,就是怕有人向我询问五斗米阵的事,所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