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来,朝着后厨那边去了。
一直到他走远,仉恒才悄悄朝我这边凑了凑,小声问我:“你是怎么把实用拉入伙的?”
被他冷不丁这么一问,我心里就犯嘀咕了,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。
确切地说是不知道该不该开口,因为我一开口,肯定就是实话,虽说实话这东西吧,有时候也能断章取义地说,可面对仉恒这样的人精,我惯用的那点小伎俩还真不一定好使。
见我半天没说话,仉恒无奈咂了咂嘴:“行,你不想说就不说。反正你只肯和老二交心,总是把爷爷当成外人。不过若非啊,有件事,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。”
我抬起了头,一脸疑问地看着仉恒。
仉恒朝周围看了看,大概是确认过没有人刻意偷听他说话,也将声音压得极低,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说:“实用这个人,很危险。你可以用他,但绝不能和他推心置腹。”
我不由地皱起了眉头,默默盯着仉恒。
仉恒留意到了我的眼神,又补上一句:“爷爷是不会害你的。”
我在心里笑了笑,小声嘟囔了一句:“才怪。”
也不知道仉恒听见没听见。
仉如是这一走,很长时间都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