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急躁地问我:“如是呢,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,你劝他了吗?”
我说:“他疯了,没法劝。你要是真不放心他,自己去看看吧。”
仉恒立即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:“你小声点!怕别人听不见吗!”
我皱了皱眉头,没再理他。
说真的,我觉得仉恒真的是很搞笑啊,既然不想让我和仉如是继续斗下去了,那就去限制一下仉如是,别让他有事没事来找我麻烦,可现在呢,他却让我去劝仉如是,你说这是什么道理,这是正常人会干的事儿么?
什么玩意儿啊这是。
直到一顿饭快吃完了,仉如是才抱着两个泡沫箱子出来,将冷饮分给了在坐的所有人,包括我。
要说这家伙也真是够能撑的,将冷饮递给我的时候,又变回了那副阴沉沉的样子,一点看不出刚刚才发过疯。
和仉恒一起吃饭,实在不是件让人高兴的事,吃饭的时候总要刻意避免看到他那张老脸,从头到尾都让人心累,所以一等饭局结束,我一刻都没再多留,赶紧抱着账本跑回了旧货店。
一进店门,就见实用正和仉亚男下象棋,仉亚男盯着棋局,眉头紧锁,实用的心思好像压根就不在棋盘上,只顾着东张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