仉亚男索性将手里的棋子一扔:“算算算,不下了,反正怎么下都是你赢。”
她下手重,木制的象棋砸在棋牌上,崩到半空,又落在地上。
实用弯下腰,将棋捡了起来,看了看棋表,若有所思地念叨一声:“车。”
我走到沙发前,坐下,接着问实用:“对于仉如是来说,滨海东路和莘县的产业,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?”
实用用食指和拇指搓着手中的棋子,点了点头,说道:“这两个地方对他来说,可以说意义非凡呐。滨海东路这座山头,决定了他在大爷百年之后,能得到多少利益。”
我仔细品了品他的话,只可惜智商不够,品来品去也说不出里面到底是什么味道,只能继续向他询问:“这话是怎么说的?”
实用说:“在仉如是经手的几处产业中,滨海东路的盈利是最低的,可在那个地方,却有一群仉如是不得不笼络的人。”
我说:“滨海东路那边的族人,按说在家里都不怎么受待见吧,他们能给仉如是带来什么?”
“人脉,仉家的老人脉。”实用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仉如是之所以将海滨东路纳入自己手中,说白了,就是要接着这块地做出一个姿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