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肤里,最后附着在骨上,不管你怎么打颤,它就是牢牢地贴,无论如何都甩不掉。
北方的冷,是你知道它存在,提前就会做好防备。南方的冷,却是一种真正的阴冷,它藏得很深,起初你不知道它的存在,可当你真正感觉到它的时,它已是跗骨之蛆,在你的身上扎下了深深的根。
由于早年吞噬过冰蚕蛊的缘故,我对于温度的感知能力下降了很多,确实也无法体会到李淮山当时的感受,但见他缩着身子紧紧靠在炉旁,也知道他当时并不好受。
吃过晚饭,李淮山才稍微好了一些,至少裹上睡袋就不再打寒颤了,杜康点了一盏油灯,抱一本书,靠在灯前安静地看着,我则一直刷着手机,只希望吴林能早点联系我。
一直到了夜色最深的时候,手机屏幕突然耀眼地亮了,短信箱里接连受到了八条信息。
我按捺不住心中的动他们,肯定是下了血本的。”
我说:“听杜前辈这意思,这八个人,怕是不好对付吧?”
杜康猛蹙两下眉头:“何止是不好对付,如果他们八人联手,就是仉侗亲自来,也很难讨到便宜。”
这么猛?
我抬起手指,搓了搓自己的下巴,过了小片刻又问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