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老胡的劫,要到了吗?”
杜康手中的动作顿了一顿,叹口气说:“最早申时,最晚亥时,不管是早是晚,该来的,今天终归是要来的。”
当初我刚刚离家游历的时候,在昆明也算待了不断的时间,那时候天天住在老胡家里,虽说互相之间没有太多交集,但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,对于他的事,我或多或少还是有些在意的。
希望他运气够好,能够熬过这场劫难吧。
将行装收拾妥当,我们就离开了老宅,回村子里找老胡。
他住的地方离村口不算太远,村口连着两条路,沿着北路走能直达村中央的山龙庙,西边的一条路,就直通老胡住的地方。
村子虽穷,但大部分房屋都是两层高的木楼,只有老胡住的地方,是一座高度只有两米多的矮房,被两座木楼夹在中间,阳光照过来,也被楼房挡住,老胡家的屋门前压着一片厚厚的影子,看起来格外压抑。
杜康敲响了房门,没多久,陈旧的老木门就在一阵低沉的“吱呀”声中敞开了,开门的人是老胡,此时他的脸上透着一抹病入膏肓式的疲惫,但还是咧了咧嘴,给了我们一个憨厚的笑容。
看到他这一抹笑,我心里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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