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盖在上面,将整座林子,还有林子里的我,死死包裹了起来。
杜康在一旁问我:“在想什么?”
我叹了口气,将头沉下来,看着老胡的坟墓,说:“如果我能早一点认识老胡,绝对不会让他走到今天这一步。”
杜康摇了摇头:“这是他的命,除了他自己,没人能救得了他。”
我将工兵铲折叠起来,插进了背包的侧兜,一句话也不想多说,朝李淮山招了招手,就闷闷地走向了林外。
晚上十点一刻,一辆开着远光灯的带箱皮卡进了村口,我站在老宅院门口,能清楚地看到两扇明亮的车灯将小半个村路上的木楼照得通亮,村路也同样被照亮了,上面还压着斜长的楼影。
杜康将三枚飞蝗石装进口袋,走过来问我:“宋铁夫他们能上当吗?”
我撇了撇嘴:“看运气吧。”
说完,我又转向李淮山,问了一句:“车藏好了吗?”
李淮山竖了一下大拇指:“妥妥的。”
今天晚上回到村子里的时候,我还在想该怎么把我们的车藏起来,当时李淮山说,只要把车开到田头上,再拿几个草席子,围着车身裹上一圈,等夜深了以后,离远了根本看不出那是个什么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