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太特殊,如果强行突破,谁也不能确保不会出问题。
之后我就将手从门板上挪开,并打开手电,借着真实视野仔细观察那扇门,毕竟有些东西,在炁海流沙的视野中是看不见的。
拿光一照我才看清楚,在石门上绘制了一些复杂的图案,像是壁画,又像是某种结构繁琐的咒印,由于年代久远的关系,用来绘制这些东西的彩漆已经受到氧化,颜色变得非常暗淡,有些地方还出现了大片脱落,的确很难辨认出整幅图的全部内容。
不过在我向前凑了凑身子,仔细观察图画的边角时候,却发现了一些很眼熟的东西,那是一条条盘转扭曲的纹路,每一条大概只有毛线那么粗,长度也只有两三厘米左右,看上去,就像是一堆交织在一起的小蛇。
当初我在西南边陲的蛹寨里,也曾看到过这样的纹路,那些纹路同样是蚀刻在门板上,不过蛇纹的尺寸要比眼前这些大得多。
由于门画的腐朽程度实在太过严重,我无法在上面找到其他有用的信息,无奈之下,只能关掉手电,转身离开密道。
顺着阶梯走出密道的那一刻,我突然发觉冬季的风竟然是暖的,直到一分钟以后,体表的温度回升,才渐渐感觉到风中的些许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