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。
顺着枝湾路走了几个来回,光是路边那错综复杂的建筑群就让我头昏眼花,更别说找路了,李淮山似乎没感觉到不适,我开着车,他就一直凑在车窗上,死盯着外面。
有一次将车开回西路口的时候,李淮山终于将视线收了回来,他靠在座椅上,长长吐了一口浊气,摇摇头说:“根本没有枝湾南路,我还是觉得胡南茜搞错了。”
“她绝对不可能出错。”我一边说着,一边将车拐进了旁侧的小路上。
在这条路的路口,我就看到了一个写着“停车场”字样的标牌,就打算先将车子放下,徒步走一走枝湾路,仔细研究一下这条路是个啥情况。
从停车场出来的时候,我还特意带上了钯金罗盘。
吴林似乎对我手里的罗盘很感兴趣,我在前面走,他就跟在旁边,眼睛一直盯着我手里的东西。
后来我也是没忍住,就问他:“怎么,看上我的罗盘了?不过这东西是别人送给我的,我可不能让给你。”
吴林又朝着钯金罗盘瞥了一眼,就将视线挪到别的地方去了。
在城市里寻找风穴是一件相当难的事,像这样的地方,到处都是钢筋水泥塑造出来的野蛮气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