崖子揉着自己的耳朵,抱怨似地说了句:“老周,下手有点重啊,我耳朵都变宽了。”
侃侃道人头也不回,一边向前走,一边无奈地叹气:“唉,当初你师父就是死在这种风花事上,本来以为你能吸取一点教训……真是什么样的师父教什么样的徒弟,你们这一脉的人,个个都滥情。”
“老周,你这么说我就不爱听了啊,”青崖子三步并两步地追上去,狡辩道:“我们可不是滥情啊,我们这叫博爱,这是大胸怀,你懂么?”
侃侃道人一个大白眼甩回来:“博爱个蛋,你们那就是纵x欲!”
青崖子嘿嘿一笑:“佛祖云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纵与不纵,又有什么区别呢。你要明白啊,欲望本身并没有错,欲望,就是人类社会展繁衍的原动力,错的是我们这些凡人。”
侃侃道人:“你也知道你错了,既然知道错,为什么不改?”
青崖子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你老是曲解我的意思。我是说,欲望这东西吧,就是一种工具,你只有把它拿起来,才知道怎么用,只有拿起来过,才知道如何放下。”
侃侃道人:“扯淡!”
大概是觉得和侃侃道人说不通,青崖子又凑到我身边来说:“来来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