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平线的夕阳,除此以外,什么都没有。
青崖子和我一样,一双眼刷的一下就转到了窗口那边,紧接着他就皱起了眉头:“老周,你的乾坤眼,不会是出问题了吧?”
侃侃道人:“乾坤眼不会看错,他就是一直站在窗前,但是现在,我也看不到他。”
青崖子的眉头皱得更紧了,他默默地盯着侃侃道人,半晌没说出一个字来。
吴林走了过来,挡在我和青崖子中间,面无表情地说了句:“天就要黑了。”
侃侃道人又看了眼我手中的牛皮纸,后来他的视线又落在了那件被用来裹包裹的上衣上,猛皱了两下眉头。
“你认得这件衣服?”我盯着侃侃道人的脸问。
侃侃道人闷闷地点头:“这件衣服是大史的,他是我们的领头羊,也是这条路上最,所以他才会怕,怕大史做出傻事,葬送了性命,同时他心中也还存有一份侥幸,只希望大史能够变得和正常人一样,至少不再这么狂热。
那天晚上,周侃侃跟着大史来到了枝湾南路的那片坟场,离文革结束已经三年了,那片秘密坟场,依然没有受到任何破坏。
让周侃侃没有想到的是,当大史徒手将土壤挖开,将一具具尸体拉出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