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,问吴林:“他是怎么死的?”
吴林摇了摇头:“不好说。”
在我看来,这个人应该是先被烈性毒药毒死以后,又被挂在房梁上的。
一边这么想着,我就越过了侃侃道人和青崖子,伸出左手,将指尖压在了死尸身上。
他的体表已经被冻结了,可体内竟还留着一丝余温,显然是刚死不久,除了体表生疮以外,他身上的骨头也已经酥软,我只是轻轻一按,就听到了肋骨碎裂的声响。
和我估计的一样,他身上确实留有剧毒,毒性之烈,已经远远越了响尾蛇的蛇毒,但和铁尸毒相比,还有很大的察觉。
毒性顺着我左手上的皮肤钻进经络,很快就被消解干净。
我收回手指,从背包里拿了一张面巾纸,将指尖上的毒血擦拭干净,回过头去对吴林说:“看样子,不周山的人先来了一步。”
吴林扫了眼尸体,面无表情地说:“如果晚来一点,兴许也不至于死得这么惨。”
“他不是不周山的人,”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的侃侃道人突然开口了:“他就是你要找的那个灵媒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我心里顿时就是一咯噔。
这具尸体,竟然是灵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