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幸李淮山眼疾手快,立即甩出飞爪,将我从半空中拉回了地上,我不敢耽搁时间,双脚一落地,就撒开腾云步,朝对面的奢比群冲了过去。
既然奢比的步伐是完全一致的,我就只能靠着不断移动身形,来为自己争取出手的时机了。
一边踏着腾云步,不断变化脚下的频率,一边在奢比群中辗转腾挪,只要看准机会,就立即出手。
梼牙在冷风中划过一道道银弧,奢比的头颅就像是一个个凌空浮起的气球一样,不断飞起,不断落下。
那场面也算不上血腥,奢比的脖子被梼牙斩断,却不见一滴飞洒的鲜血,就好像被我砍翻的,只是一具具塑料模特似的。
实在不是我托大,这些奢比虽说力气大得惊人,可对付起来并不难,它们只有蛮力,却没有脑子,速度也很慢,一个个都像上了发条似的,只知道朝着侃侃道人和青崖子这边压过,我挥斩出梼牙的时候,它们却完全不懂得闪避,就是不断前进,不断被杀,不断地倒下。
战斗好像变得有些乏味了,可越是乏味,我心里就越是不安,总觉得很快就会发生不好的事。
尤其是当我感觉到附近的风力正在持续减弱时,心中的那份不安就会变得越发强烈。